第31章 心思涌动,药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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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血凝滞,这样,现在去烧一桶热水,殿下,你先照顾着沈小姐,我去配药,准备给沈小姐药浴。”
花溪仔细看过沈奕的状况,站起身来,从旁边抱了床被子嘱咐秦溯,和青戟等人去准备药浴。
秦溯坐在沈奕身边,将被子给沈奕盖上,又掖了掖被角,剩下的她也不知道该做什么了。
好在青戟等人准备药浴也用不了多少时间,很快便有人抬进来一个大木桶,放在屏风后,有人往里面倒加了药材的热水,花溪还拿着一大筐的药材站在旁边,时不时拿小称称一些,扔进木桶。
“一定要放这么多吗?”
秦溯看着已经变成红色的药水,觉得未免浓稠了许多,而且连方子都没有,花溪那边想边随便往里面扔药材的动作,越看越让人不放心。
“怀疑我?”花溪侧目看来,“不信你自己来啊。”
秦溯哑口无言,只得忍耐下来。
终于,花溪那一筐的药材基本上都扔了进去,才总算是拍拍手,“如此便好了,若是这一百零八种药材都无用,怕是也不需再医治了,将沈小姐放进去吧。”
秦溯稍有迟疑,就算是她不通药理,也是知道药材间亦有相生相克之理,这么多种药材,放在一起确定不会出事吗?
另外,都说虚不受补,如此重的药性,沈奕的身子骨可受的住?
“愣著作甚?动手啊。”
花溪还在旁边催促,秦溯也只能相信花溪不是在这种事上会乱来的人,掀开了沈奕的被子。
“停下!你沐浴的时候穿着衣裳吗?这一层层的布料泡进去,那药材还有用吗?”
花溪将青戟等人都先赶出去,反手关上了门,“大可放心,我这屋子里烧着地龙火炉,必不会让沈小姐受冷,来,我来帮忙。”
一边说着,花溪一边从秦溯手中接过沈奕,“你还愣着干什么,你也得进去,沈小姐现在昏迷着,她自己进去,岂不是要溺水?”
“我也要?”秦溯脸色发红,有些手足无措。
“当然,”花溪解开沈奕的外袄,“只泡半个时辰便可,我再去熬副药来,当真是大半夜折腾死我。”
花溪一边埋怨,一边把手伸向沈奕的中衣绳结。
“等一下……”秦溯拉住花溪,有些犹豫。
“你怎么还没脱?你若是不愿意,那你出去,我在这里陪沈小姐泡药,你别在这碍事。”
花溪转过身来,看着还穿戴整齐的秦溯,顿时叽叽咕咕,就要把秦溯推出门去。
“你出去,这里交给本宫就好。”
反被撵出去的花溪一头雾水,冷风一吹,只穿中衣的她冻得跳脚,“什么人呢?都是女子,有何看不得的?阿嚏!青戟啊!把你衣裳借我穿穿!阿嚏!死秦溯,我跟你不共戴天!”
在房内听着花溪骂骂咧咧的声音,秦溯暂时没理,快速脱下身上的外袍,只留中衣,接着看向榻上的沈奕。
“安平,冒犯了。”
秦溯几乎闭着眼,帮沈奕褪去中衣,抱着将人放入浴桶。
接着秦溯也坐了进去,几乎如老僧入定一般,让沈奕靠在她的怀中,她闭着眼打坐,尝试静心调息。
但是似乎总不如秦溯的愿,这药浴的水有些热,明显沈奕就算再昏迷中也有些受不了,发出微微的哼唧声,挣扎着想起身。
秦溯身上的白色中衣已经湿透,伸手揽住沈奕,“安平听话,别动,泡半个时辰便能出去了。”
“嗯……”
也不知道沈奕是不是真能听见,只又哼唧了几声,便窝在秦溯怀中不动了。
秦溯暗自松了口气,脑子里开始想些别的东西转移注意力。
今天晚上的事情,秦溯怎么想怎么不对劲,先是自己看见了易装悄悄潜入京城的金烈,接着是杨国公府的马车发狂,二者之间也许有些联系,但是如果真是金烈做的,她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杨国公府是大雍的几代世家,现在也只是在吃先人留下的家底,杨国公年轻时倒还有些功绩,但是现在府中的几位公子,却是了了,文不成武不就,只图个安稳守家,倒是还可。
这样一想,一个与浮梁并无关系的世家,怎么也不应该被金烈盯上,难不成是自己猜错了?
正当秦溯百思不得其解之时,怀中的沈奕似乎有了清醒的征兆,只是现在的秦溯还闭着眼睛,并不知道。
沈奕只觉得自己通体的寒凉一扫而空,反而变得热气腾腾,好生舒服,轻喘着气,只一睁开眼,便发现情况不对。
沈奕眼前是一片被水浸湿的白色中衣,而她身下,感觉明显是一个人的身体,再看她自己,竟是未着寸缕被此人抱在怀中。
心中惊愕,沈奕慌忙抬起头来,便看见了秦溯那张在水汽蒸腾中红润的脸,已经一直合着的双眼,心总算是放下,如同泄气一般,浑身无力倒了回去。
沈奕的动静明显也是惊动了秦溯,“安平?你可是醒了?”
听见秦溯的声音,沈奕紧咬着下唇,倒觉得自己不如不醒过来的好。
“安平?”
秦溯没听见回复,不确定地又问了一遍。
“嗯……这是……怎么回事?”
沈奕手扶在木桶壁上,想自己坐着,但却浑身无力,丝毫动弹不得,只得靠在秦溯身上。
“刚才在河岸边你昏了过去,我便带你来找花溪,花溪说你得药浴,你又在昏迷中,所以我需得同你一起。”
秦溯开口解释,“不过安平放心,我都是闭着眼睛的。”
沈奕自是相信秦溯的,只是她不解释还好,这样一解释,便有些奇怪了。
“其实都是女子,也……无妨。”
沈奕已经红到了耳朵,整个人如同被蒸熟的虾子一般,只得庆幸现在的秦溯看不见这样的自己。
“当真无妨?那我睁眼了。”
秦溯听着沈奕软绵绵的声音,故意如此调笑,却不想真的吓到了沈奕。
沈奕当真以为秦溯要睁眼,忙抬手覆上秦溯的眼睛,一时身体失去平衡,整个人都摔在了秦溯的怀中。
秦溯也没来得及思考,伸手搂住了怀中的沈奕,两人的身体只隔着一层湿了的中衣。
时间好似静止了一般,秦溯的眼上覆着沈奕带着水汽的手,秦溯的手清楚地感觉到沈奕的肌肤……
也许只过了一瞬,也许过了许久,沈奕总算是反应过来,忙收回自己的手,想要远离秦溯。
“莫要乱动。”
秦溯感觉自己现在的心已经快要跳出来了,但还要强作镇定,小心地扶着沈奕坐回去。
“安平,你自己泡着可行?”
放开沈奕后,秦溯手扶住浴桶边缘,询问了一声。
沈奕缩在浴桶的另一边,小声答应,“嗯……”
“那我便先出去了。”
如蒙大赦,秦溯也不管身上湿漉漉的中衣,背对着沈奕走出浴桶,才睁开眼,拿起自己的衣服,到屏风另一边去更衣。
沈奕整个人缩在水里,只露出一个红彤彤的脑袋,本想让自己忘掉刚才的事情,却总是不由自主地回忆起来,连每一个细节都记得清清楚楚。
秦溯也没好到哪去,在屏风另一边胡乱换上衣服,却发现这繁琐的衣服她自己压根穿不上,实是无奈,只得少穿了两件,然后将大氅往身上一裹,算是应付得过去。
只是现在沈奕现在正在屏风里,就算是换好了衣服,秦溯也不敢乱动,只得坐在原地,等着花溪提醒时辰。
“砰砰砰!”
就在两人隔着一道屏风,缄默不言的时候,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沈奕一慌,“子寻……”
“我去看看。”
秦溯应声,起身过去把门开了一小条缝隙,“怎么了?”
门外敲门的正是花溪,“当然是换水啊,你怎么出来了?”
“我没出来你要干什么?直接推门进来吗?”
秦溯看了一眼花溪手中的两个桶,“给我吧。”
“你再晚开一会门,我便进去了。”
花溪将热水桶递给秦溯,“还有一刻,沈小姐可是醒了?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已经醒了,”秦溯接过热水桶,“我去问问。”
“倒也不必问,我心中也有数,对了,你扣子走错门了。”
花溪一如既往的不正经,眼神瞥向秦溯大氅下的衣裳,毫不客气地嘲笑出声。
秦溯:……
“砰!”
秦溯直接关上了门,然后提着热水桶到了屏风旁,“安平,我给你加点热水,你且避一下。”
秦溯提着水桶,闭着眼走进去,在沈奕的指挥下,成功找到木桶的位置,把水倒了进去,接着火速闪出屏风外。
沈奕看着秦溯这架势,倒好像自己是那洪水猛兽一般。
给沈奕加完水,秦溯坐在门口的凳子上,静静等着时间过去。
终于等到花溪在门口敲门,秦溯打开一条门缝,“时辰到了?”
“对,你去把沈小姐扶出来,沈小姐泡了这半个时辰,应该身软乏力,要是摔了可就不好了。”花溪在门缝里叮嘱秦溯。
狐疑地看了一眼花溪,秦溯还是点点头,“还有什么?”
“没了,药熬好了,等沈小姐收拾妥当,记得喝药。”
秦溯应下来,关上了门。
先收拾好沈奕的衣服,秦溯站在屏风外提醒沈奕,“安平,到时辰了,我现在把你衣服拿进去,你等下扶着我起身,知道吗?”
“好。”沈奕在里面应了一声。
秦溯再次闭上眼睛,走进去,摸索着站在木桶旁边,将衣服递给沈奕。
秦溯伸出手,沈奕将手放了上去,一阵水声后,是衣物悉悉索索的声音。
“已经好了。”
秦溯睁开眼,头发还湿漉漉的,但是衣服已经穿戴整齐。
秦溯还是第一次见到沈奕这副模样,可能是在热水中泡的时间有些长,本来苍白的脸色红润起来,带着水光,吹弹可破,湿漉漉的眼睛衬着烛光,如落满了星辰一般,格外娇俏柔美。
“子寻怎么一直看着我?”
沈奕美而不自知,笑着抬手在秦溯眼前晃了晃,也晃了秦溯的眼。
“晋少云说得倒是当真没错,安平才算得上是大雍第一美人。”
秦溯忍不住伸手抚开沈奕的湿发,轻轻碰了一下沉奕的脸,温热软绵。
沈奕也只呆呆抬头看着秦溯,一时忘了反应。
“当当当!”门外传来急促的敲门声,接着是花溪的狼嚎,“你们好了没有?我快凉透了!阿嚏!”
秦溯如梦初醒般,快速收回手,避开沈奕的视线,匆匆往外走去,“好了!”
沈奕站在原地,看着秦溯落荒而逃的身影,手不自觉地抚上自己的脸,停留在秦溯刚才碰过的地方,眼中水波流转,脸色更红了些。
花溪总算是骂骂咧咧地进了门,身上还穿着青戟的外袍。
“我倒是真想不明白,都是女子,这有何避讳的?
非要把我关在门外冻半个时辰,还得给你们熬药,我命怎么这么苦?
上辈子得罪了哪路神仙,这辈子来给你当牛做马,不当人使唤!”
花溪直接将药碗递给秦溯,自己抱了床棉被缩在榻上,裹成个球。
秦溯看着黑乎乎的汤药,看在汤药的份上,任由花溪自己嘀咕去。
“安平,出来喝药了。”
“来了。”
沈奕应道,随后从屏风后走了出来。
秦溯关了门,和沈奕一起坐在桌边,“先把药喝了,再吃些零嘴,也好压压苦味。”
“够了,我熬的药绝对没有苦的。”
在旁边只露出个头的花溪看不下去了,插嘴提醒,“再不喝都凉了,真看不惯你们这腻歪的,新婚的小夫妻也没这么腻歪啊。”
沈奕脸皮薄,被花溪这么一说,顿时低下头,捧着药碗乖乖喝起来。
秦溯也有些不自在,“说得好似你趴人家刚成亲的屋顶上看过一般,如何知道人家腻不腻歪?”
“哦?那你二人也不是新婚的夫妻啊,难不成你们真有何不可告人的关系?”
花溪混迹三教九流之地,自是什么话都说得出来,笑着揶揄秦溯和沈奕,活像是真发现她们二人有什么关系一般。
秦溯看了一眼沈奕,只见沈奕脸都快埋进药碗里了。
“就你话多,你何曾见过女子同女子一起的?怎可乱开玩笑?”
拿起旁边的蜜饯,秦溯往花溪身上扔了一个,让她趁早闭嘴。
花溪接住蜜饯,扔进嘴里,却并不妨碍说话,“谁说没有?长公主殿下孤陋寡闻罢了,我还有女子间的春宫图呢,上次就给沈小姐看过了,下次拿与你看看,也叫你开开眼界。”
“花溪!”
据花溪后来回忆,当晚她险些享年二十。
不过也许是因为这个原因,当晚本打算让沈奕在这个庄子修养一晚的秦溯,连夜带着沈奕回了宫,顺带给花溪下了禁足令,并且严令禁止日后花溪与沈奕独处。
等秦溯和沈奕回到正阳宫,宫中的众人也皆已经回来了,秦溯让青戟派人去丞相府说一声,沈奕要在宫中住几日的事,便准备早早安排,让沈奕睡下了。
“殿下,赤水回来了。”
本来躺在床上的沈奕听见青戟这句话,又坐了起来,“杨家小姐如何了?”
秦溯知道沈奕担心杨怡,干脆让赤水进来回禀。
“赤水,杨家小姐如何了?”
秦溯开口询问。
“回殿下,杨家小姐已看过大夫,除了受了些惊吓外,并无大碍,另大理寺已经连夜开始彻查此事,明日应当会有结果。”
赤水刚从外面回来,连衣服也还未换,带着一身寒气,生恐过了凉气给秦溯,站在门口回禀。
“二皇子怎么说?”
秦溯轻轻拍了拍沈奕的手,这下沉奕应当是彻底放心了。
“二皇子今日留宿大理寺,让卑职带话给殿下,叮嘱殿下这几天莫要私自出宫,以防不测。”
“可还有别的嘱托?”秦溯心中大概有数。
“并无。”
秦溯点点头,摆摆手让赤水回去休息。
“可是京中要出什么事?”
沈奕也有些担心,她也觉得今晚之事并不寻常。
“京中何事无大事?”秦溯笑着安抚沈奕,“不过再大的事自也影响不到这宫里来,安平安心歇息便是,养好身子方是要紧事。”
虽还有些心神不宁,但是沈奕看秦溯这样说,心里也踏实了不少,点点头,“子寻可也要睡下了?”
“我也要睡了,明日还要早起去太学,当真让人头大。”
秦溯捏了捏眉心,前些日子因为自己在兵营中,也不知道秦邈怎么帮自己请的假,得以逃课这么些时日,可是现在元宵节也过完了,假也到期了,明天自是逃不脱了。
“那明日你我二人可一同前去了。”
沈奕伸手抚开秦溯微皱的眉头。
这动作稍显亲密,两人不约而同地想起了花溪那不正经的话,气氛一时有些奇怪起来。
沈奕有些无措地收回手,“子寻还是早些歇息吧。”
“安平也是,对了,”秦溯站起身来,“安平你不必将花溪的话放在心上,她惯是如此,爱开些玩笑,胡说八道,不必在意。”
秦溯这话多少有点欲盖弥彰的意思,沈奕还是点点头,“我知晓的,并未放在心上。”
秦溯眼睛也不知道该看向何处,只是胡乱点点头,出了房间,然后叫上青戟,“陪本宫去练武场过两招。”
无辜遭殃的青戟看了一眼天幕正中央圆圆的月亮,也只得无奈地跟上。
“青戟,浮梁那边可有什么消息?”
趁着热身活动的间隙,秦溯脑子里还是忍不住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干脆想些正经事,转移一下注意力。
青戟跟在秦溯身边的时间最长,对于这些情报也是最为了解。
“回殿下,并没有什么消息,浮梁国的使臣团也在正常行进,预计在二月初抵京。”
“是吗?那浮梁太子金烈呢?可在使团中?”
秦溯想着今晚看见的金烈,她不光是能听声辩位,耳朵好使,眼神也是同样不错,虽然金烈有改装易服,但是那张脸却是没变,尤其还有那种野心勃勃的眼神,秦溯也能确定,金烈绝对也看见自己了。
“应当是也在其中的,探子未曾回禀异常。”
青戟觉得应该是秦溯发现了什么,而探子的情报或许有误,“殿下,可是有何不妥?”
“自然不妥,金烈已经入京了,今晚在灯会上,我还看见了她,脱离使团,快马加鞭提前赶来京城,金烈总不可能是来凑个元宵热闹,赏个花灯的。”
秦溯在旁边挑了个趁手的棍子,脑子里想着怎么找机会提前再去会会金烈。
青戟心里一惊,“是属下失职疏忽。”
“罢了,这也怨不得你们,来,专心战斗,此事回头再议。”
把另一根木棍扔给青戟,秦溯不打算追究责任,毕竟就金烈的易容术,不想被人发现的话,仅靠几个探子也绝对发现不了异常。
“是。”
青戟知道秦溯的态度,接住木棍,专心跟秦溯过招。
许是自觉失职,青戟的发挥大不如常,仅十来个回合,便败于秦溯。
大口喘着粗气,青戟认输,“属下疏于练习,回去定当自省。”
“你心不在此,罢了,今日到此为止。”
秦溯扔了木棍,她心里有了个计划,“青戟,金烈的那柄枪和佩剑是不是还在宝库中?”
“确实如此,殿下可有何打算?”
青戟回想了一下,自从上次秦溯与诸位皇子盛京楼看过之后,那两把绝世神兵便被重新锁进了秦溯的宝库。
“虽是不知道金烈提前来这里是有什么目的,但是她定然还是惦记着这两个兵器,等明日,我去太学后,你去虞府,叫上琛表兄,让他牵头,找个借口将这两件兵器失窃的消息透出去,最好闹得满城风雨。”
秦溯想着损招,她这次也学学秦邈,来个请君入瓮……还是明修栈道,暗度陈仓来着?
眉头一皱,秦溯有点闹不懂自己想了个什么计,但是不重要,只要管用便好。
嘱咐完青戟,秦溯回殿歇息,明日还有得忙。
第二天一早,秦溯照例早起,活动一圈后,才去寻沈奕一同用膳去太学。
沈奕也并非赖床之人,正早早起了,坐在房中看书,看秦溯来了,放下书卷,抬头看来。
“安平起得早啊?”
秦溯先打招呼,坐在桌边,示意绿烟传膳。
“眠浅易醒,也睡不久,便是起得早了些。”
站起身活动活动胳膊,多少经过昨夜的折腾,今日沈奕的脸色还有些不好。
更何况还有花溪的话,多多少少也对沈奕有些影响,她本就心思敏感,难免也多想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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