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你是我的,澄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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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凉风吹来,秦溯也不知是谁气的还是冷的,整个人都有些发抖。
沈奕就这般看着,敛下眉间的不忍,“这位小姐应当是认错人了,送这位小姐先去二楼我房间换身衣裳,免得着凉。”
看着沈奕对着这般陌生的模样,秦溯只觉得心痛得连呼吸都有些困难,刚要在说什么,就见沈奕已经同那青衣人转身回了画舫,一副不愿多理会她的模样。
“这位小姐,请吧。”
旁边的侍女看着站在雨中纹丝不动的秦溯,刚要上前催促,就见秦溯身体微晃,措不及防地倒了下去。
秦溯只觉得自己头涨得厉害,一阵阵的眩晕袭来,铺天盖地地淹没了自己的意识。
等秦溯再次醒来的时候,便发现自己正身处一处完全陌生的地方,房间布置清简,周围泛着极淡的浅香。
强打起精神来,秦溯从床上起身,手扶着床沿刚要下床,门便被人从外面推开,沈奕端着汤药走了进来。
“起来做什么?”
沈奕看见秦溯自己想要站起来的样子,快走两步,将汤药放在桌子上,扶住秦溯。
敛着眸子,秦溯看着自己身侧的沈奕,抽回了自己被沈奕挽着的手,“不劳小姐费心,我这便走了。”
压下心头的痛意,秦溯脑子还算清醒,她现在最要紧的应当是按照原计划同接应的人汇合,虽然往后的计划也用不上她这个名义上已经死了的人,但还是要传消息回去,让秦邈等人放心。
至于沈奕,秦溯眼眸微暗,认不认识不重要,发生什么也不重要,等她回宫之时,她会让沈奕回到自己身边的。
冷冷说完,秦溯撑着往门外走去。
沈奕还是头一次看见秦溯这副模样,心里也是委屈,“子寻当真要走?”
一声子寻,让秦溯停下了脚步,转过身来,对上沈奕又气又恼又委屈的眸子,有什么东西从心底破土而出,“你失魂症好了?”
“在你说要送我离开的时候,便已经好了。”
沈奕往前走了两步,握住秦溯滚烫的手,“你嫌我给你拖后腿,是也不是?”
“不是,”秦溯被沈奕这样看着,开口否认,刚想要解释,又想起什么,“你是因为这个,所以刚才在画舫上故意气我?”
“不是,现在满城都是你的追缉令,在画舫上时,还有旁人,如何能说出你的身份?”
沈奕想着刚才在外面听见秦溯的死讯,“所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旁人?那个穿青衣的?那是谁?”
不提还好,一提起来秦溯就来气,想着刚才沈奕和那人同撑一把油纸伞的样子,便松开沈奕的手,扣住沈奕的腰身,将人拉入怀中,看着沈奕的眼睛一字一字强调,“你是我的。”
沈奕抬手覆在秦溯的额头上,她有些怀疑秦溯是不是被烧傻了,现在这种时候竟还有心情拈酸吃醋。
但是看秦溯这副不问个明白绝不罢休的样子,沈奕只得同哄小孩般将那青衣人解释清楚。
“那人名叫慕容锦,是漠北一带富商之子,师父有意通过慕容家多打通一条大雍浮梁的商路,慕容家也有此意向,此次同我一起到京中来,共商合作事宜,我同慕容二人关系仅此而已,你想到哪去了?”
“那人一看便不像好人。”
秦溯心知沈奕不可能骗她,不过她到底还是看那慕容锦不顺眼。
“是,天下你最好,”沈奕当秦溯烧得脑子不清醒,也不跟她计较,“你还没跟我说你现在处境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听人四处都在传,说是你谋害了陛下,且叛逃出宫,刚才又听人说你已经死了,这都是怎么一回事?”
秦溯眼中看着阔别几月之久的沈奕,心思一歪,做出悲凉的样子来,“如你所见,我不是什么长公主了,也不是什么皇太女了,现在只是个死里逃生,人人喊打的逃犯。”
沈奕看着承认了的秦溯,眼中满是不可思议,她怎么也没想到这些事情竟然真的是秦溯做出来的,明明永乐帝对秦溯那么好,秦溯怎么也不像是能做出这种事的人。
秦溯松开了抱着沈奕的手,“你现在最好的选择就是把我交出去,要不然窝藏罪犯,可是重罪。”
“在你眼中我沈奕就是这样的人?”沈奕反问秦溯。
“我不想连累你。”
秦溯被沈奕问住了,低下头小声解释。
“这算连累吗?我,前朝谋逆之人沈敬言之女,你,逃犯,我们俩有什么区别?”
捧起秦溯的脸,沈奕认真地说道,一向在两人之间从未说开的话就这般直接说了出来,等说完后,沈奕抱住秦溯的脖子,笑着靠进秦溯怀中,这一刻,她竟有一种从未有过的轻松,好像压在心上的巨石终于消失。
可紧接着放纵和堕落的叛离感让沈奕笑着笑着落下泪来,“怎会走到如此地步?”
秦溯扶着怀中的沈奕,突兀地笑起来,她突然觉得和沈奕一起做一对亡命鸳鸯也是不错。
“不管到何种地步,你我终究还是在一起的。”
沈奕仰起头来看着秦溯,秦溯低头吻去沈奕面上的泪痕,起热的原因让秦溯的呼吸也滚烫起来,烧灼着沈奕的皮肤。
辗转间,沈奕的呼吸也乱了,此次重逢,压抑在两人平静表面下的波涛汹涌在沈奕的眼泪下彻底挣脱出来,轻而易举击溃了两人脆弱的理智。
秦溯腰带上的玉坠掉在地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如同休止符一般,让两个人的动作都停了下来。
沈奕看着眼前衣衫半褪的秦溯,第一次试探着将手放在了秦溯光滑的肩上,轻轻抚摸着那道浅淡的疤痕,“子寻,我们成婚吧。”
沈奕的这句话成功让秦溯的理智回归,看着轻轻靠在自己肩上的沈奕,心跳如雷,坏了,这发展好像有点偏了。
一开始秦溯没告诉沈奕这些都是自己的计划,是因为她也在赌气,这几个月的时间,她给沈奕写了不知道多少封信,但是都石沉大海,沈奕更是一个字都没回过,要不是这次意外,两人还不知能几时相逢。
结果……
秦溯看着沈奕的发顶,两眼呆滞,她现在说实话还来得及吗?
沈奕半晌没得到秦溯的回应,仰头疑惑地看向秦溯,“你不愿意?”
“没有,”秦溯第一时间否认,接着往回找补,“你虽是沈敬言之女,但是知晓此事的人都已被我处理干净,我和沈丞相都会绝对保守这个秘密,你会安稳地做你的丞相嫡女,这你不必担心的,犯不上为了我,把大好前程也赔上。”
听出秦溯话中的意思,沈奕眼眶微红,“你不要我了?”
“不是,”秦溯感觉自己好像越说越乱了,慌乱中对上沈奕的眸子,却突然有了另一种想法,“我是说,如果你跟我成婚,往后便是无尽的逃窜和流亡,更何况我们为世俗所不容,你本可以安稳一生的,不该陪我亡命天涯。”
“我不在乎,你凭什么认为我只想安稳一生?”
沈奕看着秦溯打着为她好的旗号,想要和自己撇清关系的行为,只觉心中气恼。
“那……你当真愿意永远和我在一起吗?无论我是不是穷困潦倒到去街头乞讨,还是卷土重来重登大宝?同我一起,定然是颠簸一生,你当真不后悔?”
秦溯深情地看着沈奕,一步步给沈奕挖坑。
完全被秦溯引着走的沈奕自然没发觉这点,坚定地点点头,“不后悔,而且我也不会让你流落街头,我可以经商,足够养活你。”
沈奕的最后一句话成功直击秦溯的心脏,看着一脸认真的沈奕,秦溯情不自禁地吻了下去,“我们成婚,你这辈子都不要再动从我身边离开的念头!”
沈奕哪想那么多,直接紧紧拉着秦溯的衣服,承受着这个热烈纯粹的吻。
一吻结束,秦溯抱着沈奕坐在桌子旁,看着无力靠在自己身上的沈奕,将这一切都是自己的计划给沈奕坦白了。
秦溯只感觉怀中本来柔弱无骨的沈奕身子越来越僵硬,最后更是直接从自己怀中离开,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
感觉要凉,秦溯一扶自己的额头,“我头好晕啊,可能是河水太凉,冰得我头好疼。”
沈奕看着当缩头乌龟企图装病蒙混过关的秦溯,往前十几年的人生从未如此生气过,有意想将人直接扔下,但是看了一眼旁边的汤药,又怕秦溯不是装病,一时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只能气恼地看着秦溯。
“我去让人将汤药热了。”
半晌,沈奕在第三次抓到秦溯偷看她的眼神后,确定此贼人装病无误,端起药碗就要走。
“不想吃药,安平在这里就够了。”
秦溯耍无赖一样,伸手抱住了沈奕的腰,不让人走。
“放手。”
沈奕竭力让自己不去回想刚才发生的事,感觉刚才的自己就像是个傻子,竟然就那么信了秦溯的话。
“不放,明明是安平的错,却要怪到我身上来。”
脸埋在沈奕腰上蹭了蹭,秦溯抬起头来,自下往上地看着沈奕,倒打一耙,
这次沈奕是真的被气笑了,“你倒是跟我说说,我何错之有?”
秦溯收敛起脸上的不正经,认真地看着沈奕,“安平,这几个月你一封信也不给我回,是做了什么打算?”
秦溯的这句话,说中了沈奕心中最隐秘的角落,整个人一时愣住。
对上秦溯的眸子,沈奕只觉得自己什么辩解的话也说不出来,她知道,秦溯心里都是清楚的。
当沈奕在屏风后面听见沈丞相夫妇和秦溯说的话之后,离开的念头便在她心中越发强烈,汹涌而来的记忆让沈奕无法承受,她唯一想到的只有逃避。
所以她毫不犹豫地选择了随着虞箜离开。
随着虞箜离开后,沈奕单方面和秦溯断了联系,有虞箜帮忙遮掩,这再简单不过。
甚至沈奕曾经想过,就这样彻底地离开,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这样自己便不用面对秦溯,不用面对沈丞相,不用面对沈夫人,不用再面对一切熟识的人。
只要想起来自己现在所受到的所有优待和珍视,都是源于那个虚假的身份,沈奕心中的自责就要将她整个人淹没。
再想想以女子之身登基本就困难重重的秦溯,自己的存在还有和秦溯的这段感情,除了能给秦溯带去更多的阻力,其余一无所剩,沈奕便更加不能接受。
或许自己消失才是最好的。
抱着这种心态,沈奕给自己起名忘尘,忘却前尘,却不想,秦溯只需在她面前一出现,她心中再多的决绝便会顷刻间化为乌有,满心满眼都只剩这个人,哪还管得上什么前尘不前尘。
这回轮到沈奕久久不言了。
秦溯一眼便看得出自己是猜中了,惩罚式地咬了沈奕腰间一下,听着沈奕倒吸冷气的声音,又不舍地放开。
“你也骗了我,还咬了我,算是抵了,你我两清。”
推开狗一样咬人的秦溯,沈奕面上难掩绯红,嘴上却还强撑着。
“那你咬回来,”秦溯站起身,忍住些微的眩晕,靠在沈奕身上,“随便你咬,只要你刚才答应我的都算数,同我成婚,这辈子再不动半分离开我的念头。”
秦溯牢牢抱着沈奕,让沈奕想推也推不开,最后只能如同妥协一样,在秦溯的肩上留下个牙印。
她们抵不了,也两清不了,她们注定要一生一世都纠缠在一起。
不过秦溯闹这么一通,到底还是有好处的,沈奕心口的大石挪开,便搬不回去了,总算是让她从先前窒息的牛角尖中钻了出来。
但也有个坏处。
就是秦溯这次起热,来势汹汹,一连躺了两日才算好些。
沈奕在秦溯床前守了两日,两人总算是隔阂尽消,且越发亲近起来。
这两日的时间,沈奕派人给秦邈传去秦溯安全的消息,同样也收到了秦邈的回信。
“他让你这段时间安分些,不要出现在众人眼前。“
沈奕看着趴在房间窗户上秦溯,“你小心些,断然不能让人瞧见了。”
“我快憋死了。”
秦溯哀嚎一声,虽然这些都是计划之中的,但是计划里,她也不至于在一个房间中待这么多天,人都快躺废了。
“那不然……”
沈奕话还未说完,门外传来敲门声。
“掌柜的,慕容公子求见。”
坏了,秦溯和沈奕对视一眼,她们这两天还把这个人给忘没了。
“他不会认出我来了吧?”
秦溯有些担心地看向沈奕。
“应当不会,”沈奕想了想,那天的秦溯披头散发,满身狼狈,又下着大雨,自己若不是这般熟悉秦溯都认不出来,更不用说秉承着君子风度的慕容锦了,应当看也未看秦溯一眼。
听沈奕解释完,秦溯放心了,“安平,你去帮我寻身男子衣物来。”
“你要做什么?”
沈奕有些不明所以,但还是交代下去,按照秦溯的身量寻了身衣物来。
一身玄色长袍,好在秦溯身材高挑,也撑得起来,穿上后,以玉冠束发,再用花溪的易容手法简单在脸上涂抹一番,一个翩翩少年郎便出现在沈奕眼前。
“你这是?”
沈奕看着秦溯,有些迟疑。
秦溯将手中折扇一晃,拱手作揖,“在下秦寻,是忘尘小姐的未婚夫君,可还满意?”
秦溯故意压低声音,好歹她也精通探查伪装之术,伪装出个男子的声音还是手到擒来。
明白了秦溯的意图,沈奕笑着扶额,她当真是拿秦溯一点办法也没有,原来折腾这么大一通,竟是为了这拈酸吃醋的事。
“走吧。”
秦溯在铜镜前转了两圈,刚要走,又拿起旁边的玉坠,递给沈奕,“娘子可愿代劳?”
“没个正经。”
沈奕笑骂秦溯,却还是接过玉坠,给秦溯系在腰间。
一切备好后,秦溯和沈奕一前一后出了房门,绕过走廊往正厅而去,而慕容锦早已在此等候多时,茶都喝了好几杯了。
沈奕先进门,慕容锦看见沈奕明显眼前一亮,但是看见秦溯的时候,又有些迟疑,“忘尘,此人是?”
沈奕看了一眼旁边迫不及待地竖着耳朵,等着自己介绍的秦溯,唇边扬起些笑意,“慕容公子,此人正是我的未婚夫君,名为秦寻,秦寻,这位是我常跟你提起的,慕容锦慕容公子。”
听完沈奕的介绍,秦溯整个人都觉得身心舒畅了许多,看向慕容锦的眼神也没有之前那么带有敌意,“久仰久仰,慕容公子果然……人如其名。”
沈奕不动声色地拉了拉秦溯的衣角,她这第一次见面夸人的方式也太奇怪了些。
不过现在慕容锦并没有心情在意这些,同样作揖回礼,客套了一句后,才再看向沈奕,有些难为情,“……未听忘尘提起过你已有婚配之事。”
“慕容公子也未问过,我同秦寻是师父做媒,已定下了亲事。”
沈奕不好解释秦溯这个突然冒出来的未婚夫君,只能拉虞箜出来当挡箭牌。
秦溯也在旁边应和,“没错,再过些时日,便是我同忘尘大婚之日,到时还请慕容公子务必赏脸。”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慕容锦也只能维持着面上的微笑,点头应下来,“一定一定。”
客套完之后,慕容锦也还是有正经事要和沈奕商量的,毕竟双方准备打通的是大雍同浮梁之间的商路,两国关系刚刚稳定,但是也不能掉以轻心。
慕容锦和沈奕说的那些,秦溯虽然听不太懂,但是却还是装出一副认真听着的样子。
等到终于快要说完的时候,门外又过来一个侍女。
“掌柜的,箜斋掌柜的请您过去一趟。”
侍女说完便退了出去,沈奕这两日净围着秦溯转了,也才想起来这回事。
“忘尘这是要去见师父了?倒不如一同去吧,我正好也有点事。”
慕容锦听见这话,也跟着说道。
看两个人都要去见虞箜,秦溯自然也不能在这待着了,“那我也去吧,我也好长时间未曾见过姨母了。”
对于秦溯这个称呼,慕容锦微微侧目,难怪是箜斋牵的线,原来是这层关系,要不然他也想不通箜斋为什么会把忘尘这么一个钟灵毓秀的女子许配给这么个除了脸一无是处的小白脸。
沈奕知道秦溯在房中憋闷许久,再看秦溯现在全副武装,就算是永乐帝站在面前也未必能认出来的样子,还是同意了。
秦溯和沈奕一辆马车,慕容锦自己一辆马车,一同往云斋楼而去。
秦溯整个人歪在沈奕身上,如同一个受了委屈的孩童一般。
“这还不满意?”
沈奕难得见秦溯这副模样,伸着手故意捏了捏秦溯的脸。
刚才都把慕容锦气成什么样了,接过刚才还得意的秦溯,一上马车便装起委屈来。
“不满意,我感觉那个小白脸有点看不起我,要不然他也不能继续缠着你。”
要说秦溯的那点直觉,可能都用在敌人上了,不管是战场上的敌人,还是慕容锦这个情敌。
听着秦溯乱给别人起外号,沈奕忍不住笑起来,戳了戳秦溯的脑袋,“你且乱说什么?慕容公子决不是这样的人。”
“知人知面不知心,”秦溯幽幽地看着沈奕,赖在沈奕身上不下来,“那人一看就一肚子坏心眼,肯定不是什么好人,他也就会在你面前装成一副好人模样才是。”
听着秦溯这些奇怪的论调,沈奕也不放在心上,反正秦溯乐意闹便闹去,省得把她无聊到憋出病来。
云斋楼很快就到了,秦溯先下了马车,看了一眼同样下了马车往这边走的慕容锦,故意将沈奕从马车上抱了下来,甚至还挑衅地看了慕容锦一眼。
不得不说,秦溯这招虽然幼稚,但是效果奇佳,现在在慕容锦眼中,秦溯已经彻底成了那个纨绔子弟小白脸,正在迫害忘尘这般世间难得一见的好女子,不由让他攥起拳头来,但还是极力压制下。
三人一同往云斋楼上去,到了虞箜的包厢前,侍女打开了门。
虞箜正坐在桌旁喝茶看账本,一抬头就看见秦溯满脸笑意地向她走去,一口茶差点把老姨母送走。
“小……”
虞箜刚开口,便被秦溯打断,上去就抱住了虞箜,“姨母,小寻都想死你了!”
趁着这个功夫,秦溯快速在虞箜耳边低声交代她和沈奕的关系,听得虞箜又咳嗽了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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