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除夕夜宴,烟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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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丞相和沈夫人坐在正厅中,看着宫中刚送来的东西,眉头紧锁。
“宫里这是要做什么?”
昨日送来的东西,账房还未清点清楚,现在竟然又送来这般多,他丞相府的库房都已经快堆不下了。
“昨日那是晋皇贵妃遣人送来的,今日这是贤妃和良妃遣人送来的,不说这些,还有前些日子,殿下遣人送来的当年德仁皇后的嫁妆,还有虞府送来的,都还未清点完呢。”
沈夫人一边觉得皇家重视沈奕,心中高兴,一边又看着这些东西发愁,可是不收又不行。
大雍朝有风俗,明媒正娶的正妻,不光要有聘礼,婆家的长辈还要分开添礼,寻常人家这所谓的添礼不过都是个形式,稍微添些就够了,却不想这次秦溯大婚,光这些添礼便令人膛目结舌了。
沈丞相听沈夫人说完,撑着头闭上了眼,“婚期还有月余,怕是光清点平儿的嫁妆都清点不过来。”
沈夫人也有此感,她膝下只沈奕沈清一双儿女,自然是要将好的都留给二人,本来光丞相府给沈奕备下的嫁妆,就极为丰厚,沈夫人当年的嫁妆全部都陪送进去后,又添上八箱金银,若干古董字画,各种珍宝,再加上永乐帝最开始送来的聘礼,全给沈奕带回去,十里红妆也是绰绰有余。
却不曾想,紧接着虞府的添礼来了,成箱成堆的宝物,这数百年世家的底蕴自然是非同凡响,甚至许多只存在于传说中的宝物真迹都比比皆是。
沈丞相担心下人不小心,特意亲自清点,结果刚开始清点,宫中又将德仁皇后的嫁妆送了过来,当初德仁皇后的嫁妆可是号称从虞府往皇宫而去,运了一整天,堪堪比得上小半个国库,再加上这些年经营得当,自然是能多不少。
这些都是德仁皇后的遗物,自然也是珍贵异常,需得分外小心,现在还等着沈丞相亲自清点呢。
“平儿的嫁衣如何了?”
不想这些令人发愁的事了,沈丞相问起沈奕,一开始他们还当沈奕会不愿,却不想一提此事,沈奕竟一口答应下来,痛快得沈丞相和沈夫人心里都有些打鼓。
“有宫中的绣娘在呢,只是平儿不管怎么说都要自己亲手绣那九凤,难免累了些。”
想起沈奕,沈夫人也算是想开了,长舒了口气,“平儿好歹和殿下交情匪浅,殿下又一向照顾平儿,对平儿如此重视,定然不会欺了平儿,若非殿下是女子,也是个良人。”
“此事已成定局,多说无益,只是那深宫大院,平儿一人……”
沈丞相只觉得事事都令人发愁,眼下还未成婚,皇家是给足了他沈家的面子不错,但是若沈奕嫁入皇宫,那宫墙高耸,无人可见,秦溯对沈奕又能否始终如一?
在沈丞相和沈夫人为这婚事发愁的时候,沈奕正坐在自己楼中,看着秦溯派人递来的信。
信中秦溯絮絮叨叨,将在宫中如何烦闷如何恼人说与沈奕,连不知道哪宫娘娘养的狸奴扯了哪宫娘娘栽的花,两宫娘娘如何骂架都写得明明白白,看得沈奕掩唇轻笑,实是看出了秦溯是何等的无聊。
“小姐看什么这般高兴?”
明霞站在沈奕不远处,就看见沈奕看着看着笑起来,也忍不住去问。
沈奕脸色微红,垂眼收起手中的信纸,“没什么,明霞,去备笔砚。”
在不见的这些日子,靠书信度日,似乎也并不难捱。
新年在即,该到的宾客也陆续入京,京中的治安巡逻不知道又多了多少倍,在浮梁金烈抵京之时,更是整个驿站都被里三层外三层围了起来,知道的是保护,不知道的还当这是把人关起来了。
大半年的时间一晃而过,金烈坐在窗边,看着这欣欣向荣,比之前更繁盛许多的盛京城眼底浸满黑沉郁色。
上次出使大雍,非但没有在大雍占到丝毫好处,反而因靖国一事,吃了个大亏,还被大雍彻底压下一头,连带着她回国之后,遭父皇责骂,名望地位也是大不如前,废了好大的功夫,总算是勉强安抚住浮梁的动乱,但是依旧压不住那些兄弟姐妹接二连三的作妖,闹得焦头烂额。
这般一对比,现在顺利上位,甚至还在筹备大婚的秦溯就好像是狠狠在她脸上甩了一巴掌,事事被秦溯压下一头的滋味让金烈夜不能安寝,茶饭不思,只恨不得将秦溯除之而后快。
可惜,现在的秦溯,已经不是她动得了的了。
想着现在盛京城门口严密盘查的士兵,大街上随处可见的巡逻军队,还有无处不在的便衣安危,这些就像是一道道的枷锁,捆住了金烈的手脚,让她动弹不得,再多的心思也只得安分压下。
“丞相府那边可查到什么了?”
金烈看向自己身边的谋士,她绝不甘心让秦溯就这般顺遂。
“查不到,如今的丞相府被御林军里外三层,严密防守,连只家雀都飞不进去,什么也查不到,只能从百姓口中得知,这沈家小姐才名无双,姿容倾城,又命中带贵,为有福之女。”
谋士低着头回话。
金烈怒而起身,将手中的茶盏直接摔到地上,“孤问的是这些吗?”
“太子恕罪,实是那沈家自从亲事定下之后,便一直在筹备亲事,那沈家小姐更是一步未曾出过门,属下当真是无从查起。”
谋士早已经习惯了金烈这越来越暴虐的脾气,如今也只能低头认罚。
“废物。”
金烈一甩宽袖,本想亲自去瞧瞧,却不想刚走到驿站门口,却被人拦住。
“你大雍这是什么意思?孤乃浮梁太子,尔等还敢囚禁孤于此不成?”
金烈这大半年的时间又消瘦许多,眉眼越发凌厉,怒斥拦路将士。
“殿下有吩咐,金太子殿下乃是贵客,近日京中鱼龙混杂,未免冲撞了浮梁太子,特请浮梁太子在驿站稍歇,有何需要,尽管吩咐便是。”
那将士不卑不亢地跟金烈行过礼,交代秦溯的命令。
金烈都不用问这个殿下是谁,除了秦溯,谁还能想出来这种一塌糊涂还理直气壮的借口?
“孤要见你们长公主殿下。”
金烈只觉得一口气窝在心口。
“我等定将金太子的话禀告给殿下,若是金太子殿下无事,可先回驿站歇息,这里风大,免得着凉。”
那人再开口,金烈冷笑一声,转身回去。
守着的将士是将金烈的意思转递给长乐宫了,不过现在秦溯还无暇顾及。
坐在长乐宫正殿上位,秦溯喝着茶,看着被压在下面的人,“怎么回事?”
“殿下,此人混入御膳房中,欲行不轨,被当场抓住,现转送至殿下这里来,查个明白。”
赤水站在那人旁边,跟秦溯解释。
这段时间宫中因为秦溯登基和大婚,已经忙翻了天,但是却并未代表管理疏漏,反而更为严谨,影卫遍布,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能被发现,更不用说御膳房此等重地。
秦溯垂眸看了一眼,还未开口,花溪从外面大大咧咧地跑回来了,开口便跟秦溯告状。
“秦溯,早晚我有一天得把你那匹破马给烤了,我就碰了一下它,你瞅瞅,一蹄子差点给我送走了,踹我一身马屎!”
秦溯嫌弃地掩了一下鼻子,挥挥手让花溪离她远点,“谁让你去招惹它?红云本就是烈马,没踢死你算给你面子了。”
花溪一听秦溯这话就不乐意,撸起袖子就要跟她理论理论,一转头,刚好看见被压在地上跪着的那人,“哟?咋回事?”
“此人想投毒,被人抓获,正想去请花神医来看看,此为何毒?”
赤水在旁边回了花溪的话,并将一个拇指大小的瓷瓶递给花溪。
“我瞧瞧。”
说起这个,花溪立刻懒得跟秦溯理论了,刚要伸手接过,又连忙抽回手,“等会,等我去洗漱一番,换身衣裳,这一身马屎,熏死我了。”
说完,花溪又跑了出去,赤水只得再看向秦溯。
“将人带到暗营中去,先行审问,再让花溪去分辨为何毒。”
秦溯开口下了令,让赤水将人带走。
“殿下,金太子想见您。”
金烈的通报总算是到了秦溯这里,秦溯看了一眼时辰,“去回她,除夕夜宴上见,本宫没空。”
秦溯直接推拒了金烈,这两日她亦不能随意出宫走动,再加上金烈找她肯定也没什么好事,干脆推了。
明日便是除夕夜宴,这宫宴本应当是百官家眷都应到的,但是今年不同往年,因着秦溯和沈奕大婚之前不得相见的旧规,今年的宫宴也被永乐帝改成了家宴,也好让众位大臣在家中好好过个年。
此举众位大臣自然是心喜的,故而也没什么抱怨,宫中也不必再忙这事,一举两得。
只是这好歹是过年,总不能将那些驿站中的远客就这么扔着,所以金烈等一众邻国的远客同样也会入宫。
这些跟秦溯倒是没什么关系,她现在正忙着给沈奕写信。
这次过年,虽然二人不能一起,但是她有的是办法陪着沈奕。
转眼便到了除夕宫宴,一片繁华热闹下,是不知道多少双隐藏在暗中的眼睛。
永乐帝这段时间倒是多有操劳,毕竟是秦溯大婚,他这个当爹的自然清闲不了,所以看上去难免有些疲累,一心只想快些回去歇息。
晋皇贵妃依旧坐在永乐帝的身边,面上依旧维持着得体的笑意,旁边坐着已经晋升为云妃的云美人。
众人落座,秦溯的位置变成了永乐帝的下首,位在众皇子之上,其意不言而喻。
金烈坐在位子上,淬了毒一样的眼神从未在秦溯的身上离开过。
秦溯自然也察觉到了金烈的视线,有些无趣地靠在椅子上,手中转着扳指,这金烈,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对自己芳心暗许呢。
每年的除夕宫宴,都是一模一样,基本没有半分新意,往常有百官等人还热闹些,今年这次,所有人都不过是在等着熬时间罢了。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戏台上的戏子谢幕之后,便有周边各小国的人上来献艺。
小国大部分为大雍的附属国,不敢称皇,只能称王,故而他们的子女也只能称世子或郡主,有些也有别称,但都大同小异。
一小国世子表演过舞剑后,又上来一位郡主,这么冷的天,衣着单薄,跳起异域的舞来。
秦溯不由得皱眉,这寒冬腊月,她穿着大氅尚且还冷,这人便不怕冻出个好歹来?
很明显,永乐帝也是这么想的,跳完舞便让人给送了厚实衣物,倒不是怕把人冻出好歹,主要是永乐帝看见她觉得自己都冷。
才艺表演得差不多了,秦溯看了一眼从头到尾坐得安稳的浮梁,难不成浮梁并未准备?不像金烈的性子。
果然,不出秦溯所料,金烈站起身来,不过她倒不是献艺的,她是提出想和秦溯练两招,给各位助助兴的。
秦溯烦闷,此人自己丢脸还不够,竟还想拉上自己,当即便想推拒,但是对上永乐帝的视线,只得硬着头皮答应下来,毕竟他们这是主人家,得有气度。
秦溯起身应下,将大氅解开,扔给赤水,“本宫陪你练练,今日不宜见利刃,不如比些拳脚功夫如何?”
“正有此意。”
金烈笑着,看向秦溯的眼中好似燃着火苗。
比划比划肯定是不能在殿中比划的,不然将大殿拆了算谁的?
不过倒也正好,现在正巧快到了午时,干脆一同去御花园中,地方宽广些,还正好祈福赏烟花。
一切就绪后,二人相对而立,比划开始。
二人的功夫确实是不相上下,都是武功高强之人,这简简单单比划比划拳脚,却也同样气势骇人,好在御花园中地方够广,二人施展得开。
秦溯屈肘推开金烈的钳制,旋身一脚,踢在金烈抵挡的双臂之上,金烈后退两步,稳住身形,看着秦溯嗤笑一声,“秦溯,你功力倒是退步不少。”
“今日除夕,不想给你难看,别不识抬举。”
秦溯挡住金烈攻过来的手刀,两句话的功夫,二人一来一回又是三四招。
“借口。”
金烈借力而起,一击鞭腿落下,却被秦溯侧身躲过,又过两招,二人各退半步。
金烈还想继续,但是秦溯打了点到为止的手势。
“你我二人不过比划两招助助兴罢了,点到为止,若还想切磋,回头再说。”
秦溯可不想今天一晚上都跟金烈耽误下去,适时开口,正好不会错过烟花。
“说得是。”
金烈就算是不甘心,也不能再继续缠斗下去。
二人这算是平手,不分输赢,不过众人倒也是看得尽兴了,那一来一往,招招致命,果真是看得人热血沸腾。
站在永乐帝身边,秦溯面色如常,但是大氅下,手已经不着痕迹地压在了肋下伤处。
上次旧伤复发就是此处,当时花溪为了给自己保命,硬生生又将伤口切开,将其中的腐肉剜去,再行缝合,现在不过是月余的时间,自然是还未痊愈,尚且隐隐作痛。
但是今天金烈的目的,秦溯也同样清楚,自己这道伤当初就是出自金烈之手,她再听见之前的传言,定然会猜到自己是不是因这道旧伤复发。
今日所谓比试,也不过是相互试探,她说自己功力退步,同样也是试探,越是如此,秦溯才越不能让金烈察觉出任何端倪,金烈此人就如同那烦人的蝇虫一般,一旦发现一道口子,她便要死死咬住不放。
不着痕迹地吸了口气,秦溯决定今天这笔帐等回头再跟金烈算。
正在此时,几声巨响,无数的烟花腾空而起,在深黑色的夜幕上炸出大片大片的绚烂,极为耀眼。
秦溯同样也抬头看去,嘴角挂上了些许笑意。
与此同时,丞相府中的沈奕也同样抬起头来,往皇宫的方向看去,烟花远远地在皇宫的上方绽放,虽然看不分明,但是也能隐约可见。
想着秦溯信中写的,要同自己看同一场烟花,沈奕便觉得心里如同灌了蜜糖一般。
众人正仰头看着,慢慢便发觉有些不对劲,皇宫中发现这烟花好像越放越远了,而沈奕则看见那烟花在自己眼中越来越清晰了。
沈奕这才反应过来,是秦溯将烟花从皇宫中一路摆着往丞相府来,一个个炸开的烟花离自己越来越近,就好像是秦溯一步步向自己走来。
明白了秦溯的用心良苦,沈奕心中更是觉得熨烫高兴起来。
正当这时,在丞相府这边的竟然也燃起了烟花,如同是和皇宫那边呼应一般,同样一朵朵烟花也往皇宫那边而去。
眼看着两边的烟花即将相遇,只听一声巨响,天空中炸开了一朵极大的烟花,就在皇宫和丞相府之间,那璀璨绚烂至极的烟花让每一个人都看得清清楚楚。
众人顿时明白了这烟花的含义,永乐帝更是笑着摇摇头,拍了拍秦溯的肩膀,“你倒是费心思了?”
秦溯正得意着,“父皇,儿臣这可是想了好久才想出来的主意,安平看见定然高兴。”
“没出息。”
刚才还夸着秦溯的永乐帝看见秦溯这副模样,又嫌弃地轻哼一声,接着抬头看起天上的烟花来,眼中露出些怀念和感慨,到底还是年轻人,满心的肆意张扬,何等令人艳羡怀念。
众人的心神都被绚烂的烟花吸引了去,只有金烈的视线,从始至终,都还是放在秦溯的脸上,看着秦溯那满是愉悦的笑意,更是如同在她心上扎下刀子一般。
烟花落幕之时,众人皆是赞叹不已。
秦溯忍住自己想去见沈奕的心,也懒得去管金烈等人,散了宴会之后,往长乐宫中而去,她又想给沈奕写信了。
天下从来有人欢喜有人忧,在秦溯回宫高高兴兴给沈奕写信的时候,不知有人砸碎了多少个杯子,不知有人失眠至深夜,更不知有人宿醉不醒。
好好休息一晚的秦溯第二天起来,精神抖擞,整个人神采奕奕,只是觉得肋下还有些痛意,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干脆让赤水去将花溪叫来看看。
赤水去了许久,却是一个人回来的。
刚从清池中出来的秦溯疑惑地看着赤水,“花溪呢?又去太医院折腾那群老家伙去了?”
“不是,”赤水有些为难地看着秦溯,“花神医昨夜在马棚中喝多了,还未醒呢。”
昨日宫宴,花溪并未过去,秦溯问过她,她说她找人喝酒去了,秦溯还疑惑她找谁去了,现在倒好,她原是找红云喝酒去了。
“花溪没给红云灌酒吧?”
秦溯一拍脑门,当真是对花溪这不着调的性子服气了。
“花神医倒是没给红云灌酒,不过却给白虎灌了许多,昨夜还是搂着白虎睡的,现在白虎也还未醒,周围放了十几个酒坛,也不知喝了多少。”
赤水说完,秦溯深吸一口气,念在大年初一的份上,饶花溪一条狗命。
那白虎就是之前秦溯在去围剿沈敬言的山上捡回来的,本想送给沈奕养着,但是丞相府中没地方,只得秦溯自己养着,倒是落入了常来宫中窜的花溪手中,一来二去,白虎倒是同花溪相熟了。
只是秦溯怎么也没想到,花溪竟然敢将白虎带到马棚中同红云一起陪她喝酒,就不怕白虎将她和红云一口吃了。
“本宫亲自去看看。”
白虎是秦溯喂大的,兽性虽有收敛,但是除了秦溯外,这白虎还是谁的话都不听。
等秦溯去马棚的时候,更是感觉脑门上一股邪火直冲脑门。
只见乱糟糟的马棚之中,除了酒坛子就是干草,红云正在旁边吃着草料,花溪就那么搂着白虎的脖子躺在干草上,睡得天昏地暗,身上也不知沾了多少的马屎。
打了声呼哨,秦溯站在马棚前,红云顿时看了过来,踢了两下蹄子回应,白虎也听见了熟悉的声音,摇头晃脑地站了起来,几个月大的白虎已经长得如同小牛犊般大小,威武的模样不亏百兽之王的称号。
白虎似乎甚至还有些不清醒,要不是秦溯及时开口,那一脚掌猜花溪脸上,花溪今天就交代了。
手抚着白虎的头,秦溯皱着眉,“把花溪给本宫捞出来,送去洗干净了,也不知道是发了什么疯。”
赤水应下,让人去抬花溪,“殿下,不知有句话该说不该说,昨日自从花神医去看过那瓶药之后,便有些精神恍惚,不知和此事有没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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