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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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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承听到揽月的话,瞬间回神,南巡啊。他怎么就忘记了这么重要的事情呢?

弘承看到揽月那兴高采烈的样子,立马绷住了笑容,对着揽月微微点头道:“恩,我知道了。”

揽月看着弘承的如此做派,秀气的眉头一下子蹙起,围绕着弘承走了一圈对着弘承问道:“你不想去南巡吗?你是不是生病了?怎么连这么重要的事情都提不起精神了?”

揽月十分的奇怪,抬手去摸弘承的额头,发现额头上并没有任何的不妥,才有些疑惑的看着他。

弘承见揽月的样子,心里感动,也有些绷不住噗呲一声笑了起来。

他抬手拿开了放在额头上的小手,笑着道:“好了好了,皇爷爷之前就和我说了,我知道的,额娘舍得让你跟着去南巡?”

最近太子妃看揽月看的很紧,按说是不会让她出去的。

揽月听了一下子有些颓废的坐在了椅子上,冲着弘承微微一哼,嘴巴有些撅着有些不高兴的道:“我求了皇爷爷好久,在阿玛的劝说下,皇爷爷才答应带着我去南巡的。”

说到这里揽月有些心虚的看着弘承撒娇道:“不过额娘还不知道这件事情,要是知道的话,一定不让我去的,好哥哥,你得帮我去额娘那里求情才行。”

弘承闻言,瞬间就知道了揽月为什么来找他的原因了。

要知道清朝的女子出嫁的话,都比较早,揽月现在已经七周岁,虚岁八岁了,要是正常的话,就是十二三的时候就开始说亲了。

只是揽月是胤礽的嫡女,要是没有意外的话,应该是不用去和亲的。

更何况他也不想让揽月和亲,他就揽月这么一个妹妹,放在身边疼还来不及,送到那些部落里去吃苦,弘承还是有些舍不得。

揽月不知道弘承想的什么,等了片刻,也不见他开口,有些瘪嘴抱着弘承的胳膊摇晃道:“哥哥,你帮帮揽月吧,揽月就这么一次的机会,等以后出嫁了,你都见不到揽月了,也没法和揽月出去玩了。”

说到这里,揽月觉得委屈极了,豆大的泪珠顺着脸颊,啪啪的往下掉落。

弘承被灼热的泪珠砸在了手上,叹息一声,抬手给揽月擦了一下脸上的泪水道:“行了,快别哭了,本来就丑,一哭更丑了,再说我又有没有说不答应。”

他对揽月这种小姑娘实在是没有什么抵抗力,尤其还是自己的妹妹,会演的很,平时也不见她叫哥哥,都是弘承弘承的叫着,一旦有事情想要求他的时候,那嘴巴和抹了蜜一样的甜。

左一个哥哥,右一个哥哥。

揽月得到了自己想要的话,立马变脸,看着弘承有些凶巴巴的道:“你说谁丑?你说谁丑?”

屋里传来了两人的笑闹声。

跪在地上的舒路听到揽月的话,瞬间来了精神。

康熙南巡,历史上褒贬不一,只是能够跟着弘承,见证这历史的时刻,这让她瞬间觉得,在弘承身边伺候也不是那么难的事情了。

岳兴阿则是在想弘承的话。

一个主子需要的都是一个听话的奴才,要是奴才不听话,可以直接换掉。

但是作为奴才的他,却是没有任何的退路可言。

只有听话才能跟在弘承阿哥的身边,这样才能有朝一 日为他的额娘报仇。

岳兴阿理清了关系之后,与舒路争强好胜的心思就减轻了许多,舒路与他没有任何根本上的利益冲突,都是弘承阿哥身边伺候的人。

他之前做了那么多,都为了让阿哥能够高看他,一眼,现在却适得其反。

想到这里,岳兴阿转头对着一旁的舒路道:“对不起,我一开始没有想这么多,只是想着打败你,让阿哥能够高看我一眼的,谁知道反而因为不听话而连累了你。”

岳兴阿的话让舒路有些诧异,他没有想到这么毛躁的一个人,竟然能够拉下脸面来给他道歉,想到这里,舒路摇头,对着岳兴阿道:“我也有错。”

我不该利用你,让阿哥只为撵走我。

两人的话,让站在一旁的屈杰听得清楚,太子爷担心岳兴阿不服管教,与舒路两人动手,让他时刻的盯着两人的动静。只是没有想到太子爷真是神机妙算,这才过去没多久,两人真的动起手来了。

既然现在两人都知错了,那么就不会再次动手,想到这里,屈杰抬脚走进了屋里。

看到揽月和弘承的笑闹的样子,眼眸中闪过一抹笑容,弘承阿哥也就和揽月格格在一起的时候才会无所顾忌。

弘承看到屈杰的身影后,收起了脸上的笑容,看着屈杰。

屈杰对着他微微躬身,恭敬的道:“阿哥,门口的两人已经知错了。”

弘承了然的对着屈杰点头道:“恩,我知道了,你先去给阿玛复命吧,我要和揽月去找我额娘。”

揽月闻言,看着弘承的眼眸闪烁着亮光。

屈杰一早就听说了揽月格格的事情,自然也是懂揽月格格此时的意思,好不容易让皇上和太子爷吐口,同意她跟着去南巡玩上一圈,要是这个节骨眼上太子妃出来阻止的话,恐怕揽月格格还真的要闹上一场不可。

不过太子妃最是听弘承阿哥的讲理,揽月格格此时带着弘承阿哥过去求太子妃的话,这事情八成就妥当了。

想到这里,他也就不再耽误弘承阿哥和揽月格格的事情,对着弘承抱拳躬身,就退了出去。

弘承看着屈杰的背影陷入一抹沉思,片刻之后抬脚朝着外面走去。

舒路和岳兴阿都还在跪在那里,岳兴阿有些眼巴巴的看着弘承。

弘承扫了一眼两人,就直接越了过去。

孟德看了看跪在地上的两人,转头又看到弘承已经走远的身影,赶紧的抬脚追了上去。

弘承带着揽月走到了瓜尔佳氏的院子门口。

揽月站在院子里开始有些踌躇不前,微微垂着脑袋看着地面,脸上有些坎坷不安的对着弘承道:“我害怕。”

她害怕她的额娘说什么都不让她去,更害怕的是她的额娘会因为她非要去而生气。

弘承闻言,看着揽月胆怯的模样,嘴角勾起一抹温柔的笑容,揽月总是这么的善良,这也是他喜欢她的原因。

想到这里,弘承抬手揉了一下揽月的柔顺的头发对着揽月安慰道:“别怕,有哥哥呢,这次一定会让你跟着去,等回来可不能再惹额娘生气,知道吗?”

揽月乖巧的点头,她知道弘承话里的意思,回来之后要好好的学习太子妃给她安排的课程,绝对不能再松懈了。

弘承见揽月如此的乖巧,抬手又捏了一把揽月的脸蛋,在揽月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拉着揽月,撩起帘子走了进去。

弘承进屋之后,看到正在低头做刺绣的瓜尔佳氏,快步的走了两步,甜甜的叫道:“额娘,弘承给额娘请安。”

说着对着瓜尔佳氏微微躬身。

瓜尔佳氏冷着的脸有些绷不住,一下子抿嘴笑了起来。把手里的东西放在了桌子上,对着弘承慎怪道:“起来吧,现在才想起来我来了。”

她一早就收到了消息,这会儿看到弘承就知道揽月的想法,转眸漫不经心的扫了一眼有些躲躲藏藏的揽月,气就不打一处来。

因为她只有揽月这么一个闺女,也就对她格外的宠爱,现如今已经宠的她有些无法无天了,琴棋书画样样不精通也就算了,就连最基本的刺绣都没有学会,整日里舞刀弄棒的,让人担忧。

这万一被皇上送去和亲的话,这还不得天天把额驸给打坏?

就算是不去和亲,这新科状元都是一些文人,汉人。就揽月这等性子和婆婆也处不来啊,到时候婆媳矛盾,再让人跑到宫里来告状,她这日子就没法过了。

就揽月的身手,绝对不可能受到欺负,唯一让她担心的就是,万一把这额驸给打坏了怎么办?

一想到揽月将来的问题,她就开始脑仁疼。

扫了一眼弘承身后的揽月,抬手揉了一下有些胀痛的鬓角。

从若知道瓜尔佳氏的老毛病了,赶紧的对着弘承使眼色,又端了一碗茶水让瓜尔佳氏润润嗓子。

瓜尔佳氏接过茶水之后,抿了一口,就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

弘承看着揽月的样子,绷着脸对着揽月问道:“揽月你看看你,真是让额娘操碎了心,你可知错?”说着对揽月眨了眨眼睛。

揽月瞬间会意,刷的一下子跪在了地上,眼泪汪汪的看着瓜尔佳氏,有些凝噎道:“额娘,揽月知错了。”

说到这里,揽月脸上的泪珠啪啪的往下掉落。

她的这等模样,一下子把弘承给惊到了。揽月这说哭就哭的本事是怎么学会的?他也没有说什么重话啊?

瓜尔佳氏微微叹息,眼眸带着一丝的心疼对着揽月有些没好气道:“哭什么?”

弘承知道瓜尔佳氏还在气头上,赶紧的走上前一步,对着从若道:“姑姑你先带着妹妹去洗脸,这一哭都成小花猫了。”说着对从若使眼色。

从若知道他有话要和瓜尔佳氏说,也就站起身来,笑眯眯的走到了揽月的跟前,温柔的把人扶起,牵着她的手走了出去。

看着揽月有些抽噎的背影,弘承走到了瓜尔佳氏的身边,给瓜尔佳氏轻轻的揉了揉额头才开口劝说道:“额娘,揽月还小,现在您是不是对她太过严厉了呢?”

弘承心里也知道瓜尔佳氏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让揽月将来在婆家过的更好,只是揽月被放养了这么多年,突然就必须要学这么多的东西,恐怕这心里上一时间有些接受不了。

瓜尔佳氏仰首看了一眼弘承,有些无奈道:“额娘都是为她好啊,额娘担心皇上送揽月去和亲,但是揽月被我们给宠坏了,就她这样的脾气要是被和亲的话,只能让你和太子爷更加的为难。”

说到这里,她的眼眸有些泛红道:“这万一被皇上指婚给一个新科状元,那就更加的麻烦,要知道新科状元最近几年都是汉人,汉人讲究琴棋书画,还有刺绣,到时候揽月什么都不会,又怎么能和婆婆处得来呢?”

弘承听着瓜尔佳氏的担忧,心中也是知道的,他看着瓜尔佳氏笑着开解道:“额娘就算不相信皇爷爷,也该相信阿玛的,阿玛那么得疼爱揽月怎么舍得让揽月去和亲呢。再说了,就算是嫁给汉人又怎么了?到时候给揽月一座公主府不就可以了吗?不和婆婆住在一起,这都不是什么问题的。”

说着他手上的动作更加的轻柔了一些,让瓜尔佳氏更加的舒服点。

瓜尔佳氏微微阖眼,看着不远处的烛光,看着弘承微微的摇首道:“你不懂,当年你皇爷爷是那么得疼爱珏瑶,不还是为了江山的稳固把珏瑶嫁给了葛尔丹?”

说到这里瓜尔佳氏有些神情低迷道:“嫁给汉人,还能在我的身边,揽月啊,我担心的是她逃不掉的命运罢了。”

说到底瓜尔佳氏还是担心揽月去和亲罢了,这嫁给新科状元的婆媳关系,完全都不是什么事情。

弘承心里明白瓜尔佳氏对揽月的用心良苦,开口安慰道:“额娘,别担心,一切都有我呢,我会努力的让揽月留下来陪着你。”

说到这里,弘承又继续道:“真是因为这样,你让揽月好好的玩一次吧,等将来嫁人了,就像您这样,终日在自己的院子里打发时间,连个出去的机会都没有。”

瓜尔佳氏听了睁开眼眸,看着弘承认真的眼睛,知道他说的是对的,瞬间心中有些难受,是啊,女子嫁人之后,基本上都不怎么出去了,恨不得一生都宅在后院里,她的揽月将来也会这样。

她转头看着弘承,努力的露出一抹笑容对着弘承微微颔首道:“那就让她去吧,不过先让她把我最近给她布置的那个帕子给我绣好,绣的好了,我就同意,否则的话,免谈。”

弘承看着瓜尔佳氏固执的面容,就知道这事情是无法商量了,不过一个帕子而已,揽月还能秀不出来不成?

他想到这里,对着瓜尔佳氏问道:“这样会不会更舒服一点?”

瓜尔佳氏微微阖眼,对着弘承笑道:“嗯,这个力道刚刚好。”

弘承手上的力道愈发的轻柔,微微地看着瓜尔佳氏被岁月爬上了痕迹的脸庞,心底一阵的心酸。

瓜尔佳氏身为太子妃,掌管了凤印,这两年愈发的忙碌,就是如此还是不断的抽出时间来,看管好揽月。

调教揽月,争取让她有一个格格该有的模样。

片刻之后,瓜尔佳氏对着弘承开口道:“你去看看揽月吧,让从若进来伺候就行。”

弘承放下了手对着瓜尔佳氏微微躬身就退了出去。

他知道揽月已经学了许久的刺绣,这一个帕子还不是轻车熟路。

等他真正的看到了揽月的绣品之后,他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绝望。

揽月竟然能够把鸳鸯绣成一个小点点,把竹子绣成一根草,而真正要绣草的时候,却绣成了一堆开不出来是什么的东西。

弘承看着这手上的东西,一阵扶额,揽月的手是怎么做的?

揽月也感到一阵的绝望,就连额娘都统一她跟着南巡了,就这一个小小的帕子,就难住了她,让她望而却步。

她拿着帕子,眼泪一滴滴的落下,真的不是她不好好的绣帕子,是这个针和她做对,让她没有办法绣出来一个像样的东西来。

弘承脑子里灵光一闪,让他想起了后世的十字绣,就是再怎么手残的人,也能秀出一副十分复杂的绣品来,这让弘承一下子来了灵感。

他抬手安慰了一下揽月,就找了一块空白的布,在上面写写画画,很快就出现了一副最为普通的兰草。

他伸手递给了揽月,有些期盼的道:“你试试,一个符号用一种颜色来秀,先试试看能不能行。”

这副画就是简单的兰草,上面弘承用阿拉伯数字来代替了颜色,只要揽月把绣线的颜色填充一下就好。

揽月看着手里的帕子,手抖得厉害,她紧张的咽了一口口水之后。

有些认命的拿上了针,对着帕子扎了上去。

弘承看着揽月的动作,实在僵硬的厉害,没扎两下,就扎在自己的手上,一个血珠子就出现在了手上。

揽月拿着手放在嘴边吹了一下,发了狠似的使劲刺了上去,针再次落在她的手上。

饶是如此,她都没有放下手里的帕子,一针针的往帕子上填充颜色,只是洁白的帕子上很快就变得血迹斑斑。

最后弘承自己看不下去了,从揽月手里把那块帕子夺了过来,扔在了地上,对着揽月安慰道:“算了,你一个格格,不会就不会把,我去找额娘说下吧。”

别回头花没有绣好不说,手指头还给扎烂了,得不偿失了。

说罢就收到了揽月感激的笑容。

弘承拉着揽月径直地奔向了瓜尔佳氏的院子,把揽月手上的伤露出来,对着瓜尔佳氏劝说。

这才让瓜尔佳氏不得不放弃了放揽月绣花的打算,这实在是有些难为她,尤其看着那肿胀的手指头,自己也心疼的不得了。

弘承在瓜尔佳氏的院子里用了膳,恍然间,他总感觉忘记了一些事情。

等他回到了院子里,看着两个跪的东倒西歪的人,一下子回神,转头看着孟德瞬间心虚,他本来是要吓唬吓唬他们让他们知错的,现如今竟然真的惩罚了起来,而且还是这么久。

舒路和岳兴阿带着幽怨的眼神,让弘承更加的心虚。

弘承背着手走了过去,轻咳了一声,对着对着两人道:“起来吧。”

舒路和岳兴阿两人相互搀扶,努力的从地上爬了起来,只是腿上没有什么力道,一下子就又趴在了地上。

弘承一脚踢在了孟德的屁股上,有些底气不足的道:“还不去帮忙?”

说完他走了两步来到了舒路的身边,一手架着舒路的胳膊,把舒路给扶了起来。

孟德摸着鼻子走到了岳兴阿的身边,有像学样的把岳兴阿也给扶了起来。

弘承扶着他们两个坐在了椅子上,才对着孟德吩咐道:“派人去请太医。”

现在的天气还是比较寒冷,他们两个就这么的跪了几个时辰,万一这腿留下病根就不好了。

弘承说完蹲下身子,伸手去掀舒路的裤子,他像看看她的腿没事吧。

只是没有想到,舒路吓得一个躲闪,对着弘承有些尴尬的摆手道:“阿哥,我没事的,没事。”

在她的心里,弘承是个男子,她虽然自己的灵魂也是个男子,但是现在的身子却是女子。

这个时代对女子十分的苛刻,她不能冒任何的风险,让自己一不小心成了一个妾。

这样的话她宁愿去死,去当尼姑。

也不想给人当一个三儿,哪怕这个三儿是合法的。

所以哪怕知道弘承是想看看她的腿上的伤,那她也不能冒这个风险。

舒路从来到这个世界上,就没有想过要嫁人这个事情,她所在意的就是这一世把自己养大的阿玛,还有那几个疼她爱她的哥哥。

还有她舅舅那一家,绝对不能和他们招惹任何的祸端,就是她现在的宗旨。

弘承微微蹙眉,他只是想给舒路看下腿的,没有想到舒路会反抗,逞着不能偏心的原则,走到岳兴阿的面前。

岳兴阿知道弘承是关心他们,只是现在他一个当奴才的,怎么能让主子为自己看伤呢?结果挣扎的比舒路更加的厉害。

弘承一时间有些脸黑,一言不发的走到椅子跟前坐了上去,让人上了热茶给他们两个暖暖身子。

等太医来了,两人才撩起了裤子,让太医给他们看腿。

两人膝盖上一片青紫,带着红肿,让弘承有些自责。

卫太医给两人检查了一下腿上的伤,发现并无大碍,又开了两幅药递给弘承嘱咐道:“阿哥,先让他们休息两天,这两幅药一日三次,坚持服用一周,就没有什么大碍了。”

有了太医的话,弘承提着的心这才放下来,对着一旁的孟德嘱咐道:“先带他们去休息,至于家里,派人递个话。”

这一次之后,两人都老实了许多,再也没有做出任何让弘承不放心的事情。

岳兴阿脸上的笑容也越来越多。

舒路与弘承经过短暂的磨合,变得默契十足。

天气越来越热,南巡的日子越来越近,在岳兴阿和舒路两人腿上的伤恢复的差不多的时候,三月三也到了。

康熙让弘承和揽月坐在了他的马车上。弘承趴在了他的身边,眼眸盯着窗户外面瞧个新鲜,这也是他第一次跟着康熙南巡呢。

揽月则是兴奋的像个小鸟,嘴角就没有落下过。

揽月拉着康熙的手,高兴的合不拢嘴,声音带着娇俏道:“皇爷爷,这还是我第一次出来呢,没有想到京城竟然是这个样子的。”

说着她偷偷的掀开帘子,朝着窗外看去,地上跪着黑压压的一片人,两旁的商铺,亭台楼阁各种各样的酒楼,都因为康熙的出行而变得寂静无声。

众人在康熙的车撵经过的时候,冲着康熙叩首,山呼万岁。一路上声势浩大,直到出了京城,上了官道,这才慢慢的平息了下来。

康熙带着他们坐上了龙船,浩浩荡荡的船队一路南下。

直到到了洛阳行宫,弘承才得以休息。

康熙又自己的事情要忙,又因为他们要在洛阳行宫待上几天,正好赶上了花神节,所以康熙早早的许诺两人,让他们第二天可以出去玩。

弘承来到了洛阳行宫的时候,就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等到夜里的时候,他猛然间从床上坐起身来,眼眸有些睁大。

他记得历史上好像有那么一次的南巡中是太子生病,而索额图却借着太子生病,留下照顾太子,没有跟着康熙继续南巡,在这中间发生了意见大事,索额图劝说胤礽谋反。

也正是这一次,让康熙对索额图彻底的厌倦,回到京中,把索额图就关入了宗人府,到死索额图都没能再出宗人府一步。

而这次太子跟着一起的南巡,朝中事务都是交给了胤禛,胤禩他们,最明显的还有索额图一起跟着。

这与历史上发生了惊人的重合。

让弘承的心里有些隐约的不安,夜里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久久的无法入睡。

第二天一早,弘承顶着黑眼圈从屋里走了出来,看到揽月的瞬间,发出一阵的笑声,指着揽月道:“你的脸怎么这样了?”

揽月拿着手里的热鸡蛋,正在滚动,扫了一眼弘承翻了一个白眼道:“你不是一样的吗?”

揽月以为弘承是和她一样,因为今天可以出去玩耍,激动的昨天睡不着觉。

弘承看着揽月的样子,就知道自己的黑眼圈是多么的严重,收起了脸上的笑容,有气无力的坐在了椅子上,看着揽月问道:“那还出去吗?”

揽月冲着弘承点头,一下子来了精神道:“为什么不出去?这么好的事情,恐怕就这么一次,让悦和带足了银子,咱们出去狂一圈。”

弘承点了点头知道揽月的意思,现在这样的机会实在是难得,要是错过了,谁也不知道下次是什么时候了。

洛阳的牡丹天下闻明,这两天好像还有什么花仙子的选举,实在是可以让人大开眼界。

所为的花仙子,就是在城中花魁当中选举一个最为美丽的女子,在这一年当中这个女子就是名副其实的花仙子,完全可以随自己的心意行事,等到下年的选举为止。

洛阳因为牡丹而出名,花魁之首就是牡丹花。

弘承和揽月收拾妥当之后,就带着人出门了。当然不可能只有他们几个孩子,康熙派人暗中跟着,而胤礽又让屈杰在明处跟着。以保万全之策。

饶是如此,胤礽还是有些不放心,直接让人在一座酒楼里包了个靠窗的包间。

这个时候的酒楼顶层的包间是不好订的,有的人都是提前了大半年就开始预订,就为了能够看到这花仙子的选举,而胤礽不同啊,他是太子,孝敬他的人自然是不少的。

这样一个包间他想要的话,那还不是手到擒来吗?

弘承他们出来的早,酒楼里还没有多少的人,他们在酒楼里用了早膳,就安心的等待着花仙子选举开始。

渐渐的日上枝头,路上的行人开始多了起来,酒楼里也慢慢的人声鼎沸。

随着一声“来了。”的声音响起,花车的游行渐渐出现在了视野之内。

弘承顺着声音往外看去,就看到一座由鲜花铺满的花车,上面载着一个容貌美艳的女子,而她的身后由鲜花铺成的两个字,牡丹。

他就知道,这就是去年的花魁之首,名副其实的花仙子。

而在牡丹的后面,紧接着的是芍药,一次排开,后面浩浩荡荡的是其他几个花车。

揽月有些激动的抓着弘承的手摇晃有些惊叹道:“哥哥,哥哥,快看,这是上一届的花仙子,哇,好漂亮啊。”

弘承的眼眸再次落在了牡丹的身上,这个女子带着一股子冷淡的柔弱风情,脸上的妆容不是多么的艳丽,却是唐朝盛行的牡丹妆,要知道牡丹花在各朝各代都是花卉之王。

生下的十一个花魁也是各有千秋,容貌艳丽,有的比较清纯,让弘承看的眼花缭乱。

一旁的岳兴阿用手肘拐了一下舒路,压低了声音,有些不屑一顾道:“这十二花魁也很漂亮,不过漂亮的女人都是蛇蝎美人,心肠歹毒。”

舒路闻言扫了一眼岳兴阿,一时间不知道岳兴阿是在夸这花仙子的容貌,还是在骂她们。

弘承在一旁听得想笑,岳兴阿这是给隆科多的小妾给弄怕了吧?要不然就看个花仙子选举,都能往蛇蝎美人,心肠歹毒上面想呢?

揽月则是不高兴的瞪了他们一眼,娇喝道:“说什么呢?怎么美丽的女子就成了蛇蝎美人?”说着抬手把手上的果子朝着岳兴阿扔去。

岳兴阿一把接过了揽月扔的果子,笑着赔罪道:“奴才绝对没有说格格的意思,格格的最为善良的。”

岳兴阿不解释还好,一解释让弘承笑了起来,他指着揽月道:“岳兴阿再说你丑呢,只有丑人没法夸奖,才能被说善良。”

岳兴阿闻言赶紧的摆手解释道:“没有的,奴才绝对不是这个意思。”

他怎么都没有想到,弘承阿哥竟然能够扭曲他的意思,让揽月格格对他误会,看着揽月格格那想要杀人的眼神,他有些害怕的往后退了退。

揽月却是有些不依,看着岳兴阿的眼神,变得杀气腾腾。

弘承笑呵呵的乐的看笑话,花仙子的选举也就这样,看个热闹就行。

毕竟等待是个漫长的时间,只能等结束了才能离开这酒楼,要不然这么多人,不难保出什么问题。

眼看着夕阳西下,花仙子的选举,慢慢的落入帷幕。

弘承这才拉着有些意兴阑珊的揽月从酒楼上下来,只是刚刚一处酒楼就遇到了一大股的人群朝着他们涌了过来。

他抓着揽月的手,被人狠狠的撞开来,转眼的功夫,他就是去了揽月的踪迹,而他身边的几人也瞬间被淹没在了人群里。

舒路刚刚一出门,就感觉到了不对劲,她的眼眸时刻的盯着揽月,生怕她有什么危险,饶是如此,她还是被人冲散了。

要不是她反应快,恐怕就失去了揽月的踪迹。

看着被人打昏的揽月,她悄然的在后面跟了上去,怎么也不能把揽月跟丢。

孟德和屈杰在人群散开之后,快速的围了过来。

弘承看着消失的揽月和舒路,心都提了起来。

他黑沉着的脸,压抑着狂暴的怒气对着屈杰道:“孟德回去禀告皇爷爷,让他们派兵过来过来支援,绝对不能让揽月出事情。”

屈杰闻言,微微蹙眉,开口阻止道:“阿哥,现在还不能大张旗鼓的寻找,会打草惊蛇,到时候揽月格格就危险了,先让咱们的人都穿上便服,出去找,先找到揽月格格的位置再说。”

撕票的事情不是没有人做过,只是揽月是皇家的格格。

弘承一时间有些心慌,抬手扶额,仔细的会想了一下人群离开的方向,对着屈杰道:“你去东面找一下,我和岳兴阿去西面。”

屈杰反对道:“不行,现在格格下落不明,我不能再让阿哥您出事。”

揽月格格现在下落不明,他绝对不能让弘承阿哥再出事情,到时候他就是死,也无法和皇上和太子爷交代的。

弘承明白了屈杰的顾虑,点头道:“走先去西面找一圈。”

弘承抬脚就朝着西面走去,走了片刻他突然驻足,看到地上扔着一根剑穗上的穗绳,这种东西十分的常见,但是这个颜色的穗绳就不常见了。

他记得舒路曾经说过,她的穗绳是独一无二的,这种颜色一般人是染不出来的。叫什么颜色来着?

弘承虽然一时间想不起是什么颜色,但是他可以确定这就是舒路留下来的,他故意给他们留下的记号,想让他们顺着记号找他们去。

舒路跟着人来到了北城的一处院子,院子的周围各种熙熙攘攘的笑骂声,就让舒路知道他们现在在什么地方。

她小心的避开了院子里的守卫,隔着窗户看到,里面除了揽月之外,还绑着另外的三个女子,这三个女子都是长相不俗,一看就是美人胚子。

屋里只有一个是醒着的,其他的三个包括揽月都是昏迷的。

那个醒着的,不断的落泪,眼眸一转,就与舒路对上。

舒路悄悄的对着那个女孩子摇首,那个女孩子很快转移视线,转做没有看到舒路。

弘承跟着穗绳来到了北城的一处全是妓院的街道。

穗绳在这里失去了踪迹。

弘承心里有些难受的看着整个一条街的妓院,他对着岳兴阿嘱咐道:“你去找孟德,让他带着人直接包围了这条街,我倒要看看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竟然敢对劫持揽月。”

弘承第一次感觉到恐惧,揽月那么才七岁,要是他找不到她,怎么办?他就该在谨慎一点,要是他再谨慎一点的话,揽月就不会丢,也不会让人有机可乘,现在揽月不见了,他怎么回去和太子妃交代?

很快岳兴阿带着兵来了,同时来的还有胤礽。

弘承垂首看着胤礽,有些沉默的开口道:“对不起阿玛。”

胤礽已经从孟德嘴里知道,他们两个八成是一开始就被人盯上了,并不是真的为了贪玩,下去凑热闹,就是如此他也不能让弘承难受。

抬手对着弘承的脑袋敲了一下当作惩罚道:“别担心,一定会没事的。”

他的心里对揽月也是担心,也知道揽月落到这种地方会有什么样的下场。

这种地方都是官商勾结的,要是真的查到官府的身上,恐怕揽月就会凶多吉少。

好在舒路跟着,只要舒路能够回来报信,揽月也定会没事的。

天色渐渐的暗了下来,人们在这里开始聚集,就是有着宵禁,那也是对着平明百姓,在洛阳这样的地方。

富商巨贾,都是可以随意出入的。

舒路小心的避开守卫,进了屋子,她伸手推了推揽月,成功的把她叫醒。

揽月两眼有些发黑,脑袋还有些嗡嗡作响,片刻之后才恢复了清明。

她看了一圈周围的景象,也是明白自己的处境,她压低了声音问道:“我们这是在哪里?”

舒路小心的给那个醒着的姑娘松了绑,小声的对揽月安慰道:“别怕,阿哥会找过来的,只是现在我们自己得先跑出去才行,要不然的话恐怕会让人发现,到时候都走不了了。”

揽月微微的点头,看着地上躺着的另外的两个女孩问道:“那她们呢?怎么办?”

舒路对着揽月微微摇首道:“先不要管,等阿哥来救她们就是,现在我只需要把你救走,我也只能保证你的安全。”

毕竟揽月会功夫,而其他的人都不会功夫,带着之前累赘,等他们与弘承汇合之后,就带着人来救她们。

揽月知道舒路的意思,微微蹙眉,小心的活动了一下手脚,准备跟着舒路翻窗出去,就在这个时候,那个醒来的女子,对着外面喊道:“快来人,有人逃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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